而且s大建筑系在国内绝对排得上第一,而如果报了那两所,极大可能接受专业调剂,比起学校他更偏向选拔尖儿的且自己感兴趣的专业。
所以雁升没太大的压力,能稳住就稳住,稳不住往下滑一点儿也不要紧。
家长给的压力更是没有。
自从搬到家属院后雁德强一次也没来找过,手机号换了他们也找不到,日子风平浪静得有些不真实。
以为拼尽全力才能摆脱泥淖,结果只是搬出去,就异常轻盈地脱离了。
当然,也可能是雁德强太久没回家,还没发现不对劲。
雁升靠在椅子上捏了捏眉心,假期第一天,不去想这些糟心事儿了。
胡胡从客厅溜进来,跳到他腿上。
“有没有很无聊,什么也不想干。”雁升顺了顺猫毛,小猫已经完全痊愈,现在油光水滑,也长膘了,圆溜一坨。
胡胡乖巧地缩成一团闭上眼。
北方秋天来得急,前几天下了场雨,一夜醒来就冷风嗖嗖了。
下午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猫一副毛烘烘暖洋洋的样儿,看得雁升打了个哈欠。
“走,抓一名幸运人类陪咱玩儿。”雁升抱猫起身。
杜兰珍大过节的也忙,双节假期第一天直接飞国外谈客户去了,贺中鹤觉得自己像个留守儿童。
门被敲响了,听力道和节奏都能听出来是雁升。
“哎哟这不胡嘛。”贺中鹤一开门就从雁升怀里把猫抱过来,无视雁升,作势要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