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沉。
在贺中鹤警觉地转过头来之前,雁升一松手。
“有病吗!”贺中鹤被书包沉这一下子差点儿没跪倒,“爪子不用可以留给需要的人!”
雁升笑了,贺中鹤特别无语,这他妈学龄前儿童吗。
“白头发显出来了。”雁升在他头发上抓了抓。
“十一假期去染。”贺中鹤缩了缩脖子,“能别老摸头杀吗。”
“为什么。”雁升漫不经心地问。
这一问把贺中鹤噎住了。
是啊为什么?
因为觉得还挺舒服,因为这个动作太亲昵了?
“下回我攒三天不洗头。”贺中鹤吭哧半天憋出来这么句威胁。
“东西全收走!各人拿好自己的书,可以分几趟搬!”老郑在讲台上指挥着,看一屋学生把教室糟蹋得一片狼藉。
所有人的柜子和书都得往高三楼运,高三楼离旧楼隔着大半个校园,新教室在五楼,弄过去非常费劲。
石宇杰伤都养好了,但这会儿哼哼唧唧不想搬,说一拉柜子就能听见肋骨噼啪咔啦地响。
“肋巴条上撒了跳跳糖啊?”贺中鹤一个人运两份儿的,偏偏石宇杰东西还巨多,学习学不了几个字儿书码得挺齐乎。
两个大木头柜子、三个铁书立、四箱书。
“您看在我身上套个牛车,能不能把这些东西都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