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好像没听见,只抬手去拿福尔摩斯的乐谱。
被福尔摩斯抢走了。“有趣的旅行想来会激发我更多灵感吧!”
这已经是明示了啊。
顾青转而去拿今天份的报纸:“这样吗?”
福尔摩斯自然也看出来他是故意装不懂的了:“嘿!”
顾青没再继续逗他了:“你的耐心只能维持这么一会儿的吗?”
福尔摩斯:“你换位思考下,看你还会不会这么说。”
顾青:“也是哦。”
福尔摩斯:“对吧。”
顾青又善解人意道:“不过因为是换位,事实上心焦的又不是我,所以你还是当我没说吧——嘛,是这样没错。”
福尔摩斯:“……”
所幸他接下来推理到了邀请函的部分,算是安了心。只是在邀请函被邮差送来前,变故发生了。
福尔摩斯在例行翻阅今日份报纸时,坐在他对面原本在拨弄腿上指提琴的顾青瞟了一眼,各种信息就自动进入到他的眼帘,本能地加以分析,稍后结果出来了。
“啊。”顾青叫福尔摩斯翻过去看其中一则报导,是关于一名邮局退休工人之死的。
福尔摩斯还非要耍宝,拿着报纸不动,自己凹了一个叫瑜伽大师都自愧不如的姿势,只探过头去看报纸的背面。
顾青看着都觉得别扭,他由此善解人意道:“你如果想贯彻我的视角,就贯彻到底。这样不上不下的,反而更尴尬——所以你想我助你一臂之力吗?”
福尔摩斯眨眨眼,尽管不太清楚他到底要怎么帮忙,可他很确定那必然是赫德森太太见了吓晕,华生见了沉默的方法,“……我有更方便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