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被吓了一跳:“!顾先生?!”
顾青不解:“你为什么这么大声?”
福尔摩斯过来嗅了嗅华生,不客气地说道:“我想是他亲爱的未婚妻烘焙的松糕齁了他的嗓子吧。”
在他们俩再次说出什么颠覆他认知的话前,华生先开了口:“甜度适中,我和玛丽都喜欢得不得了!还有你们俩先别说话,让我来做个推理,你们俩根本就没照着我的提议去做对吧?”
福尔摩斯:“你的提议?哦,你是说出门去接触我们赖以生存的、于工业革命中蓬-勃发展的伦敦,去呼吸它绝对和清新无缘的空气吗?”他说着还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华生不解:“你干嘛扯那么多形容词?”
被意有所指的顾青站了起来:“事实上,我正准备听从华生医生那具有建设性的意见。”他还真不至于只在一个固定地点活动,虽然贝克街221b就如同福尔摩斯的宝库,里面有他这么多年下来积攒的案宗及其相关,叫人忍不住想多去探究。
福尔摩斯:“那你这个心理建设可做得够久了,不过请务必让我来做导游。”
顾青点了点头:“我想我会愉快很多。”
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的华生几乎是脱口而出:“你们俩真的才认识没几天吗?”
顾青答道:“是啊,不过我们已经观摩过彼此的大脑了,所以完全没问题。”
福尔摩斯也这么觉得。
华生:“??”大脑?是他知道的那个大脑吗?观摩?怎么观摩?难道是开颅?还是说像之前那样用手穿过头盖骨?华生莫名觉得自己的脑门疼,而等他回过神来,那两人已经不见了。
华生走到窗边,看着他们俩步履欢快地走在贝克街上,福尔摩斯还在手舞足蹈,摸不着头脑的他不禁心想:‘这俩人真的没问题吗?’
收回了目光,华生准备离开,他有随手将窗前的一沓报纸往里面收了收,最上面的一份还是几个星期前的旧报纸,头条正是布莱克伍德勋爵被送上绞刑架。
华生心头一跳,因为他想起了在那起案件背后,还牵扯到了一个连苏格兰场都不认为存在的超级罪犯:
莫里亚蒂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