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便甩着瘟疫医生用来戳检病人的木棍,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属于维多利亚时期伦敦的道路,全然不在意他人对这副装扮的他侧目和闪避,在这时候的他看来,原住民的存在感都还不如道路上随处可见的马粪,至少路人不会一不注意就会糊你脚上来。
不过渐渐地,顾青还是被其他事物吸引了注意力。
正在修建的伦敦塔桥,裸露在外的铆钉带来了刚硬美感。
蒸汽驱动的四轮车,一路蒸汽带火花地轰鸣而过;
天空偶尔飘过的飞艇……它们是这工业革命蓬-勃行进的、日不落帝国最后辉光倾洒的维多利亚时期的组成部分,身临其境来看的话,感觉果然还是不一样的。
这么想着的顾青,面无表情地绕过了一条正在修建的道路,还下意识地屏蔽了很多细节信息——他真没必要收集伦敦车马行约定俗成的行规,更不用知晓他们的马通常都被喂食什么。
他就只是来相亲的啊。
对啊,相亲。
顾青便匆匆地跳过了这次伦敦探索之行,快进到了和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正式会面上。根据礼尚往来的原则,这次轮到顾青上门拜访了。
贝克街
为了阻止福尔摩斯将鞋子煮了吃了,华生耗费了自己所有的精力,可他就是挡不住福尔摩斯不管什么都要往自己胃里塞,他头疼道:“我真该同意赫德森太太的提议,把你捆起来送进疗养院去。”
福尔摩斯:“加点盐是不是更好?”
华生:“……”他随意往窗外一瞥,就一眼看到了那个全副武装的瘟疫医生,忍不住说了句:“我真该让他来给你驱驱邪,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谁?”
华生:“一个瘟疫医生。等等,他朝着221b来了,看来他是被221b你制造出来的怪味道吸引过来的,你可别指望我向人家解除误会。”
福尔摩斯端着餐盘凑过来一看就定住了:“看来我能找当事人确定下我的推测是否正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