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栯弯下腰,自腋下将人捞了起来,手便顺着衣摆钻了进去,“不用,你咬着。”
林淮一下愣住,耳垂被人舔了一下,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一瞬间传遍全身。
“咬着衣领,不准放下来,也不要出声。”秦栯笑着说。
“……”
衣领在嘴里,衣摆在肩头,好好的一件睡衣还在身上,却被扯得不像样子,每一个部位都跟设计相违背。
声音被锁在喉咙中,偶尔溢出一两句都会换来更重的撞击,林淮便真就听话地一声不出,只有生理性的泪水不时被逼出来。
不能出声,崽崽就哭的更凶。
秦栯一边弄他,一边温柔地吻去他颊边眼泪,好像作恶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是人,林淮想。
·
等到终于荒唐完,日头已经往西,快要到傍晚了。
林淮肚子饿的不行,却又胀得不行,又羞又臊地去浴室清理完之后揉着肚子出来,根本不打算理秦栯。
这狗男人却围了条围裙在厨房做饭,见他出来甚至还笑着打了声招呼,“洗干净了?一会吃饭了,你去玩会游戏?”
林淮:“……”
玩你爹。
他难得发脾气不理秦栯,窝在沙发上,扯过来一条毛毯盖着——不知道多长时间没住过人的房子,沙发上居然放了一条干净的毛毯就很神奇——窝在那里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