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他们一时没了声,经理很快反应过来,敲了会键盘,接着就问:“自卫还是斗殴?”
秦栯似乎是想了一会:“自卫。”
“对方是什么人?”
秦栯没说话,一时间突然有些疲惫,靠着墙想点根烟,却一连好几下都没打着火,“养父,家暴,自卫,没进少管所,就这样去回应吧。再有人放料就直接买回来,报账给我。”
“家暴自卫,就算对面放料为什么要买回来。”周一问,“放了也对我们有利啊。”
秦栯终于点着了火,他吸了一口烟,再出声嗓子里便带了些沙哑:“我不想看到。”
“你瞒了什么?”野火问,语气已经有些不善。
秦栯:“我劝你按我说的去做。”
他声音很低,前一秒还像是在威胁,下一秒突然被抽了力一般,轻声道:“拜托了。”
他能瞒什么,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是养父,是自卫,也是家暴。
没人规定猥亵性侵不算家暴。
nd是会站在顶端的神,他不需要别人怜悯同情的眼神。
更何况,现在是秦栯接受不了那些猜测和言论。
他想都不敢想那些可能性。
一想就会心痛到呼吸困难。
他怕他真的会把崽崽关起来,他怕所有人看到nd都会想起这件合该埋在地底的事,他怕自己……会去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