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斯点了点头。他关心后续只是因为厄斯也在里面掺和了一点儿。
“所以,怎么样?”娜塔莎问。
“嗯?什么?”
娜塔莎给了他一个眼神。
罗杰斯……“well,棒极了。”
娜塔莎噫了一声,然后笑地不行。罗杰斯想了一会儿厄斯,笑得温柔。
厄斯把罗杰斯的血样送到研究所后,交代了大致的研究方向后,就放手了实验。
他早退回了家,搬出了杂物间里的画架,坐在画架前,思索着。
微微扯开衣领,厄斯端起旁边的杯子喝了口水,抬手开始在画架上起型。
那是往上的奇异视角,视线或者说画框里横卧着一个健壮的身体。欲念缠绕在静态的画面里,一下下都是克制又外放的爱意。
厄斯额角出汗,又喝了口水,停了半晌才继续。
一幅画断断续续,直画到凌晨,厄斯才堪堪停笔。还没好。
他看着画,牙齿磨了下唇瓣,骨子里泛出些燥意。
扯过白布蒙上画架,厄斯起身去冰箱里找酒。冰凉的酒液滑进身体里,带来几丝凉意。他撑手看着窗外斑斑驳驳的灯光。
某个瞬间,他手一顿,看向对面的大楼。
有什么亮光一闪而逝,厄斯微微眯眼。放下酒杯,他直直看着对面,与什么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