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画的。”厄斯有些犯困。
“你把自己的画用五个不同的身份,存进了五个不同的保险柜?”罗杰斯挑眉。
“嗯。”
“……你比我想象地更加天才。”罗杰斯打方向盘,忍不住笑,“这是什么复活节寻找彩蛋的游戏吗?”
“不。”厄斯打了个呵欠,“只是以前有些不方便。”
罗杰斯皱了下眉毛,“你是画了什么……机密吗?”
“也许。”厄斯拖着腮帮子,看他,“画了对我很重要的人。”
不等他问,厄斯就慢慢开口,“画了我爱的存在。”
罗杰斯不住地扭头看他,犹豫了一下,“well……”
“想听故事吗?”
罗杰斯看着前面漫长的路,“我们还有好长的路,以及之后更长的时间。”
“你之前问我为什么说不会画画,也不会弹琴。”厄斯的声音夹在引擎的声音里,若隐若现,有种奇异的悠远感。罗杰斯专心听。
“那时候我确实不会。”厄斯闭上眼,“我无法拿起画笔,因为一切在我眼里都变成了黑白色的。我感觉不到事物和色彩。
每个琴键发出的声音在我手下都会生涩,僵硬,机械而麻木。”
罗杰斯皱起了眉毛,心脏上浮起一层窒息感。
厄斯说完顿了许久,罗杰斯也没出声。
“既然你从托尼那里知道了一些事,那也该晓得我曾经消失了一段时间。”厄斯慢慢开口,像将陈腐的伤口晾在了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