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在这里想着怎么证明一个无辜的人有罪,你们最好是找到办法让真正的杀人犯开口。”夏洛克拽了下领口,“要么就是他太过聪明,伪造的过去全部被你们相信了。要么——他就是受人指使。”
“如果你们一定需要司机供认的话——他有绝症。”厄斯转头,“也许是个好的切入点。”
雷斯垂德一愣,“绝症?”
“他活不过三个月。”厄斯淡淡道,“救了他,是因为我不能见死不救。不报警是因为我明天就要离开,不想在这里耽搁太久。
但是,很显然,司机先生并没有我认为的那么聪明。而我,也因为他错误的选择不得不留在这里。”
“你真的想让我相信你这些话吗?”雷斯垂德有些恼怒。
夏洛克不解,“他的理由听上去合情合理。”
“什么?!”雷斯垂德难以置信。前一个救人的理由还能说是医生本性作祟,后一个怎么都不太合理。
气氛僵硬,雷斯垂德沉默了良久,“夏洛克,你百分百确定,这个人没有嫌疑。”
“他是受害人。”夏洛克毫不犹豫。
雷斯垂德最后看了一眼厄斯,冲自己的手下道,“查,继续查司机的生平。着重查他名下的户头最近有没有大笔不明款项流通,还有那个孩子名下——”
“我是不是可以拿回我的东西了?”厄斯看向雷斯垂德。
雷斯垂德示意不情不愿的手下将东西还给厄斯。
“谢谢。”厄斯接过两部手机和行李箱。其实,联系过大使馆,他早就可以脱离拘留。只是在雷斯垂德激将他想不想见一个一定能拆穿自己算计的人时,本着看热闹的心态,他就跟了过来。
夏洛克看了眼他的手机,抬眼。
“很高兴认识你们,福尔摩斯侦探和华生医生。”厄斯笑了笑。这趟伦敦之旅算是值回票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