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厄斯顿了顿,觉得她话里有话,机智的没有追究。
三人的饭桌陷入短暂安静,弗瑞依旧板着脸不发言。
“冒昧问一下,我哪里做的不对引起了你的怀疑?”洛厄斯思索了一下,决定直接问。
“我回答了,有什么好处?”娜塔莎勾起嘴角,汉堡一搁,笑眯眯。
“那是我唐突了。”洛厄斯并不执着。能骗住黑寡妇又不是他的目的。
娜塔莎欸了一声,“你可真是滴水不漏。”她猝然伸手,指尖挑过他鼻端的眼镜儿,绕在手指上晃了晃,“如果不是这个,我就信你了。”
洛厄斯没躲过,蹙了下眉毛。
娜塔莎啊了一声,“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她伸手掐了一把洛厄斯的脸蛋,“你可真是太招人了。”
洛厄斯推了推自己的鼻翼,微妙道,“仅仅因为一副平光镜?”
“我在你眼里就这点儿能耐?”她故作大惊小怪,短暂了恢复了之前娜塔莉麦金托什的人设。
玩完,她把眼镜儿晃出花,另外一只胳膊慵懒地搭到椅背上,“还有——夏恩。”
“你对你名义上的一切,”娜塔莎凑近他,“都不存在任何占有欲。”
“人是动物,圈地盘是本能。流浪汉都会对自己的破铺盖进行标记,而你……没有。要么,就是你不是人,要么,就是你展现的一切都是假的。”娜塔莎似笑非笑,“但,只有夏恩。你只对这个有着独特的牵绊。
所以,很显然,你还是个人。那么,只有第二个结论了。”
洛厄斯笑了一下,眉目一瞬间华丽至糜,散发着近乎邪肆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