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岑弈有些不寻常。
他压着苏闻的腰肢,温柔如细雨绵长,粗暴如风雨鞭挞,苏闻沉沦于这爱欲的海中,像是无处可依地浮萍,只能随着这片海水的潮波跌宕起落。
羽西抟兑。
苏闻并没能发觉这岑弈留下的片刻端倪。
热水冲刷过苏闻的脊背,洁白无瑕犹如玉脂般的皮肤弥漫着不知是由于燥热还是情欲的薄红,他脆弱的肩骨伴随着岑弈的动作微微颤抖,像是一只翩然欲飞的脆弱蝴蝶。
岑弈无比怜爱地看着,忍不住在这抖动着的蝴蝶羽翼上落下一吻。
苏闻撑着墙的手快要撑不住了。
情到浓时,岑弈与他五指紧扣,苏闻感觉岑弈俯身亲吻着自己的耳,低喘着呢喃:“不是的,苏闻,不是的……”
“我脑子里一直想着的,是你。”
他一遍一遍的,不知疲倦的动着,又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地讲着。
“我爱你,苏闻。”
他说。
“我爱你。”
他们从浴室出来,又滚到床上。
在床事上,好像岑弈总是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和体力。
到最后,苏闻率先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