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重病进医院?
“爷爷……”他听见自己磕磕绊绊的声音,“您这是怎么了?”
岑风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似乎对这个做事老是风风火火的儿子很不满意:“吃坏东西了,胃结石,掉到道口了,疼的受不了。”
岑少爷目光徘徊了片刻,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憋出了一个笑脸:“那现在还疼吗?”
岑夫人笑容款款:“插了输尿管,现在不疼了。”
“………”
“岑鹭呢?”
“小鹭忙着上补习班呢,他明年中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岑弈看着这家庭大和谐的景象,隐忍着转头向岑风石:“那你这么急把我叫回来干什么?”
岑总眼角携着讥讽:“我什么时候让你立刻回来了?”
岑弈怒道:“你看你明明就……”
岑弈跟岑风石关系不和早就不是秘密,自从当年他毅然决然踏上演绎这条道路,岑风石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门,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大学时期天翻地覆打了几年,冻结银行账户赶出家门等什么招式没使用过,导致岑弈现在一与岑风石见面便牙口直痒。
老人适时地拍了拍身边仅存的位置,道:“来,弈儿,帮我剥个石榴。”
岑弈无奈的揉捏眉心,做了个投降的手势。
在这父慈子孝和谐如画的景象里,蓦然间多了一个人高马大的、英俊犹如雕塑的男人,正窝在他膝盖高的小马扎上,任命地剥着石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