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涛最害怕他这副天塌下来都无所谓,反正老子皮糙肉厚的样子,到时候闯出来的祸都得靠自己收拾。
他憋了半晌,糊里糊涂地品着岑弈嘴巴里的句子,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先收拾一下进组,今天这事不要往外传,我来处理。
昨天你俩…应该没被别人看见吧?”
岑弈沉默须臾,记忆里他打开房门,有人湿乎乎的撞进他怀里,他莫名被扑了一身水,恼羞成怒的想把人推开。
若说当时岑弈的神智还有一丝清明地话,再闻见对方汹涌如潮的信息素后那一丝清明也瞬间消失殆尽了。
oga对alha的性吸引力是天生的,就像是磁铁两极,圣人也没办法自持。
那人身上就穿了一层薄薄的衬衣,浑身上下除了一张房卡,连手机都没有,衣服里空落落的。
撕开衣物,触手的皮肤光滑又滚烫。
情到浓时谁还顾得上这么多,岑弈隐隐记得对方腰肢柔软,腰侧有颗红痣,衬着雪一样白的肌肤,色气诱人的厉害。
岑弈顿时有些口干舌燥,他当然不会将这些荒唐话告诉姜涛,只是含糊道:“大概率没有人。”
说完也就没顾姜涛的脸色,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从椅子上拾起一件外套,正准备抬手穿上,突然“嘶”了一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肩部。
触手几道破了皮肉的抓痕,刚刚肌肉一动扯到了,又要要渗出血来。
岑弈黑着脸,看了看自己沾上血的手指,吸气道:“这人究竟属什么的?下手真他娘重。”
因为这件事情,再加上早高峰的堵车,到达片场比原计划晚了近半个小时。
岑弈闭着眼靠在车后座上假寐,前排姜涛却快急疯了。
前几日剧组的开播剪彩仪式岑弈没能到场,原因是岑弈三姑的大舅姥姥提前过生日,事发突然,岑弈连夜坐飞机赶回了y城,第二日中午才落地。
要不说大户人家就是麻烦,做什么都要走个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