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深夜有点饿,头还疼,身上还因为那喝的或者沾上的酒精有些热。
但如今舒幼盏只想回屋闷头睡一觉,争取在起来之后,世界就恢复原本的模样。
夜半两点……
漆黑舒适的房间里,“滴”一声动静,空气循环系统自动开始工作。
根本没睡着的人在被窝里翻了个身,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汗流浃背,信息素控制不住地遍布整个房间——
自从她接种过“抗a素”之后,不仅不会再受到alha信息素压迫的影响,甚至已经几年没有再遇上过结合热的情况。
为什么今天……
她下意识地想到当初注射前,医疗中心提醒过的“最好在与alha发生标记行为之前接种,否则会引起一些不良反应”。
难道不良反应就是再遇到曾经标记自己的a,就会进入结合热?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舒幼盏咬牙切齿地起来,从床头柜里面摸出每个酒店里都会提供给oga客人的抑制剂,手心带着汗,咬开抑制针剂的外包装——
将药剂推出脖颈的时候,她满脑子都在想:
刚才怎么没把赵青岚宰掉?
这辈子挨的两针抑制剂的痛,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屋里很轻地响起闷哼的动静,舒幼盏失去力气,任由针管掉在地上,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等待身体里的热意退下去。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脖颈处的疼痛没有消散也就罢了,体温甚至还进一步上升,她能感觉到,信息素失控般地朝着周围猖獗蔓延,好像已经渴求不满地要去寻找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