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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办法。

谁让她有对恩爱的母亲呢?舒虞总是能不出远门就不出远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情侣旅行基本黏在蓝星不动弹,整个家里只有她这个单身狗适合出差。

想到这,舒幼盏更躁了点,偏偏有人不懂事,在她进入议事厅之后,阴阳怪气的凑到她跟前:

“我当是谁大老远脸拉这么长,让人看了就倒胃口——”

“原来是我们第四星系大名鼎鼎受过情伤又恨嫁的舒小公主,那没事了,怎么,久久得不到alha的滋润,也到了体内激素水平紊乱的年纪了?”

能说出这种话的,多半是仇敌。

舒幼盏按着一跳一跳的太阳穴,闭着眼睛坐在那里,等到对方从她跟前走过时,明明大家都经过了武器搜查这一关,她偏偏抬手捏碎了桌上鎏金杯具的瓷耳,风声刮过对方的颈侧,在赵云岳的副官都没来得及拦下的速度里,将人反按在桌上,危险的瓷片抵住颈侧动脉。

“确实到了该杀你的年纪。”

她目光冰冷,盯着赵云岳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今天这红桌布选的不错,正好能将你的脏血衬托得漂亮些,你觉得呢?”

厅内两侧侍卫情紧张,赵云岳的副官急得拔-枪,可惜忘了武器早被收走,动作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赵云岳被钳制,倒是这时,有断断续续的掌声从外面飘进来。

“好主意,”来人含笑道:“我支持你,就在这里宰了他,为今天的会议开个好彩头。”

郑白叹了一口气。

他瞥见走进来的疯女人周止愉,再看她身前半步站着的皇室继承人,难得咳了咳,意在提醒舒幼盏脾气收着点。

舒幼盏垂眸看了赵云岳半天,冷冷地松开手,将瓷片往已经坏了的杯子里一丢,自然有人上来将杯具重换一个崭新的,倒是周止愉稀奇地瞧她,明明王室的人就在旁边,仍旁若无人地来逗一句,看热闹不嫌事大:

“怎么不继续了?”

“杀猪什么时候都行,”舒幼盏看着杯子里很快倒上的茶水,捧起杯子,只看这里面的云雾缭绕,根本不愿将多余的眼放在在场的人身上:“给狗表演倒是大可不必,毕竟我出场费并不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