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早上的十多公里饭前拉练,都是队伍里垫底的,而且在第一天就全靠跟上队伍的本能在支撑,脑子里只剩下不能掉队的念头,等抵达重点的时候,已经觉得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身体。
更恐怖的是。
这还只是每天的开始。
舒幼盏每天就觉得自己像是死了活、活了死,在只剩下一口气的边缘,于阎王殿门口反复横跳,直到第一个月过去,她才勉强适应这个节奏,起码在吃饭的时候,能够自己用大勺加入抢菜大军,而不是哆嗦得像是个帕金森,在一众alha怜爱地看幼儿园小朋友的目光里,感受团队的爱。
“要不要我们喂你?”
“不不不不用。”
舒幼盏发誓自己拒绝的时候看到了一堆遗憾的目光。
虽然全营都知道她是舒虞的女儿,属于不能染指的类型,但是这并不妨碍这些平日里见不到软乎乎oga的alha们在她身上寄托自己的美好幻想——
直到第二周换了一套训练内容,在游记场上,同组的队员们被这个小o扛着一把步-枪,一个个从藏身角落里揪出来送走了。
等最后舒幼盏支着枪-杆结算的时候,周围alha看她的眼神都变了,表情充满了幻灭,最后,小组长拍了拍她的肩膀,沉重地叹道:
“不愧是舒团长的崽。”
他们太天真了。
他们怎么会觉得这种能进军营里跟他们一起摸爬滚打的小崽子,会是外面那种又软又柔的oga呢?不可能的,这是个只要给点武器,就能把他们统统收割的魔鬼。
基因变异的那种魔鬼。
舒幼盏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刚想问小组长自己这次的成果能给表现加多少分,就听到不远处有口哨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