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砳砳唉声叹气,说得特别委屈。
李公豹听了很是同情。
寡妇a 在同情之余再次弱弱地感慨道:“怀孕连生肉都吃不了嘛,真的好辛苦啊……”
许砳砳苦涩地笑了笑,没再说话。
许砳砳靠演技顺利地分得一个腿,黑大壮格外照顾他,还给他分了一只沉甸甸的羊后腿,分量十足。
邻居们分食分得正欢,连院落里的生锈铁门被推开时“咿呀”一声也没有谁发现。
直到门外传来磁性慵懒的笑声和嗓音:“好热闹呀。”
许砳砳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全身上下穿着一身黑的男人,打着一把黑色雨伞站在门外。
他脸上带着一张微笑假面,白如凝脂,上面还刻着繁复华丽的纹路,质地看起来非常的柔软,才能与他的面部完全贴合。
男人身材单薄,但体态优雅,穿扮讲究,耳垂上挂着一对酒红色的玫瑰花耳环,随着他的动作而翩跹摇摆。
他进屋之后收起雨伞,优雅得体地摘下皮制的黑色手套,露出一双雪白纤瘦的手,十指指甲涂着黑色指甲油。他的头发看起来很柔软,亚麻灰的顺发长至耳下,他撩起几缕碎发别在耳后。
隐约能透过他的额头和脖颈可以看见他的皮肤白得胜雪,没有半点血色,几乎与面具的底色融为一体。
他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病态的美感。
——除了他的黑色马丁靴。
鞋面上绣着四个烫金字体:升棺发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