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军部之前吧,那时候有看过很多机甲操作和精神力操作的文献资料。”
乌利亚“哦—”了一声:“都这样了,你还不光明正大承认自己喜欢机甲么。”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每次他说兰斯洛特喜欢机甲,这人都没有正面回应过,而是岔开话题,说些其他的。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兰斯洛特无奈地笑了笑。
“你这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了,喜欢就是喜欢,看你天天往我宿舍钻,你要说不是喜欢机甲,不是冲着机甲模拟器去的。”乌利亚语气间调笑的意味更浓,“那就是喜欢我?”
在一旁记录想法的拉斐尔咳嗽了一声:“这边建议调情请出门左拐。”
兰斯洛特知道他这又是在让他模拟oga的感受,但这种事情总不能在拉斐尔面前说,否则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了。
兰斯洛特瞪了不远处抿着嘴偷笑的男人一眼,在一旁憋着不说话了。
这天兰斯洛特破天荒地没去乌利亚宿舍训练。
乌利亚给他发通讯,兰斯洛特也只是草草回了句有些累今天不训练了。
他总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有些奇怪,仿佛内心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变化着,但他也想不通那是什么。以前的生活规律死板,很多事情他之前根本不会做,甚至都不会想。
若说以前他做什么都没人在意,人们只会在看到结果时草草评价几句。但现在却会有人时刻关注着他的努力,这种感觉,尤其是和乌利亚待在一起的时候最为明显。
他自出生起就是在别人的期望中成长,说他会继承皇位,会成为下一代帝国君王,会成为如同太阳,如同神明一般的存在。
如果说18岁前这些期望是他成长的动力,那么18岁性别分化之后,这些期望就变成了长满荆棘的囚笼,锁住了他的羽翼和自由,把他的骄傲碾压的一文不值,踏出牢笼一步都会被刺的遍体鳞伤。
于是他学会了如何去伪装自己,去伪装自己的悲伤,伪装自己的痛苦,伪装自己内心
所有真实的情绪和想法。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面具戴久了也就很难摘下来了,兰斯洛特对此感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