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利亚觉得他的理智还在,但就像alha在易
感期和oga在发情期任何决定都是无效的一样,征求oga的同意问他愿不愿意被标记那都是耍流氓。
能在被下了药到现在还能保持理智,这人明显就是不愿意屈服于欲望的那一类。
乌利亚想就算他现在把人标记了,估计等明天他们依旧是陌生人,就算有感情,那也只不过是oga对alha依从的天性,甚至会被记恨。
乌利亚不想这样。
oga还是没有回应他,只是抱紧了手臂,但乌利亚能看到他眼底残存的理智越来越少,再挣扎也无法清明。
乌利亚坐在床边,有些无可奈何。
房间中安静得只能听到oga低低的喘息,还有两人释放出的信息素。
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越来越高,不知是不是那迷迭香持续的冲击太过蛊惑人心,乌利亚也好像吃了那种药。他一时没忍住,转过身一把将人抱进了怀中。
脖颈处的腺体近在咫尺,在药物的作用下,腺体分泌出的信息素更加浓稠诱人。
乌利亚也没有闲工夫去细品这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他仿佛一头许久未进食的野兽,忍着心底的欲望,死死盯着眼前的猎物,只想对着那处腺体一口咬下去。
就现在,标记他!
乌利亚脑内一直充斥回荡着这个声音。
这是他苦苦寻找了多年的oga,标记他之后他们就不再只是陌生人了。
想到这里,乌利亚的牙齿已经抵在了oga的腺体上,怀中的人却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抽噎。
好似奶猫的叫声,又带着难以言喻的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