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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义知道自己已经卷进了内侍们的争斗中,就含泪道:“小人不敢撒谎,绝不敢。”

沈安和陈忠珩出了房间,低声道:“还记得上次有人在店铺里冲着果果动手吗?”

“记得。”那次陈忠珩气得不行,真想弄死那个家伙。

“某抓住那人,就是因为画师。”

“咦!”陈忠珩一惊,“是了,那次你好像是弄出了画像。”

他一拍脑门,“某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

“因为你满脑子都是你的晏月,特么的在西北做梦说梦话都是某的晏月啊!”沈安背身,不屑的抬起头。

“咳咳咳!”陈忠珩尴尬的道:“晏月是个好人。”

“所以你就想为她在汴梁置办个家?为此倾尽自己的积蓄。”

“是。”

“值得吗?”

陈忠珩想了想,“某见到她就觉着心安,从未有过的安宁。你知道的,人活着很累,某经常觉着活着没什么意思,死了就死了,直至遇到了晏月,某才知道,原来活着很有意思,只要能经常见到她,能经常和她说说话,某就觉着这天都在发光。”

这是陷入情网了。

沈安叹道:“莫要强求。”

“某怎肯用权势去让她留在汴梁?”陈忠珩微笑道:“某要让她心甘情愿。”

他突然走到沈安的身前,认真的躬身。

“你这是做什么?”沈安扶了他一把,却没扶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