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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在做什么?”

库房里,沈安刚打开一个大缸子,闻言抬头,果果见他的脸上蒙着一块布,就欢呼道:“我也要,我也要!”

“出去!”

沈安摆摆手,示意陈大娘赶紧把果果带出去。

果果这时才吸吸鼻子,嚷道:“好臭!”

不算臭啊。

缸子里的东西很杂,发酵了几个月后,一股子古怪的味道散发出去。

“真不臭!”

沈安把缸子盖好,然后施施然的出来。

“别进去啊!”

沈安已经后悔在自家弄这个东西了,更后悔是自己弄,没把那几个小子叫来。

苏轼的制科第一轮过的毫无悬念,随后就是准备御试。

苏家租的地方狭窄,很不方便温习功课,沈安就邀请了苏轼兄弟住进了沈家。

苏轼备考和放羊似的,他和折克行算是彻底的对上眼了,两个酒缸每日厮混在一起,喝的伶仃大醉。

苏辙很紧张,沈安看了他的几篇文章,有些过于激动了。

“针砭时弊是好事,可要有分寸,别偏激。”

沈安只能这样来告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