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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的脑子还在发育,喝酒多了伤脑,你不会想以后变成白痴吧?”

赵仲鍼猛地摇头,他肯定不想变成白痴。

但他觉得不公平,就指着折克行问道:“那遵道呢?他为何能喝那么多?”

折克行放下碗,然后伸手擦去下巴的酒水,淡淡的道:“某天赋异禀,喝了不醉。”

赵仲鍼语塞,再看向沈安时就有些恼怒:“某已经十四岁了。”

沈安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碗,鄙夷的道:“某十六岁前几乎是滴酒不沾,那是毒药,懂不懂?会腐蚀你的胃壁和脑子。”

这时苏轼在和王雱的辩论中败下阵来,问道:“安北你来说说,交趾可会来报复。”

“这个啊……”

沈安突然想抽根烟,然后摆出哲人思考的姿势。

“要分析一国的举动,首要看朝政。李日尊少年英武,登基后也在四处征讨,所以对朝政的把控很强……”

这个分析让王雱频频点头,然后挑衅的看了苏轼一眼。

沈安莞尔一笑,说道:“这等人强硬,但两万精兵的损失会让他肉疼,而且……大宋以一万余破他两万余,这才是让李日尊害怕的东西。”

苏轼输了,但他却赞道:“精兵对精兵,交趾人大败,好,荡气回肠……某有了……”

他起身在室内转圈,看着自信满满。

王雱满脸黑线,他赢了辩论,但苏轼随即就准备用诗词来反击他。

诗词……搞不赢这个苏轼啊!

不知道这人的脑子是怎么做的,诗词就像是不值钱的东西,不是一缕缕,而是一股股的,宛如山泉般的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