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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昂也走了过来,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蹲在了折继祖的身边。

“为何送死?他们怕是以为弩手都走了吧。”

陈昂觉得能防住就是大捷,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报捷文书。

沈安抹了一把脸上,顿时干结的血痂就被带了下来。

他皱皱眉,说道:“没藏讹庞野心勃勃,可却失于决断。他需要在麟府路闹出些大动静,可麟州和府州可好打吗?”

折继祖自信的道:“除非没藏讹庞大军压境,否则他们别想攻下麟州和府州。”

府州城地势险要,真要攻打的话,怕是要用尸骸来堆积。

后世折可求就是坚守不出,金人无可奈何。

陈昂失去了耐心,说道:“报捷吧!”

他需要用战功来为自己铺平回京之路。

不回京也成,只要调离麟府路他就心满意足了。

西北的风吹的他头晕,文思枯竭,友人来信都说他的诗词越发的枯燥无趣了。

沈安看了折继祖一眼,说道:“没藏讹庞不会来试探。西夏国内应当不安宁,李谅祚虽然年幼,可权利能催熟他,没藏讹庞急了,可他却色厉内荏……”

折继祖盘腿坐着,突然喊道:“无关的出城收拾尸骸!”

陈昂皱眉看了他一眼,折继祖说道:“安北这是在说西夏的关窍,旁人如何能听?若是有人去告诉了西夏人或是辽人,那大宋就亏了。”

他是领教过沈安的高明,所以说的很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