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关门的声音。

沈卞现在究竟算是殉国还是被俘没人知道,甚至有人说他投敌了。

看到这家亲戚的嘴脸,沈安知道沈卞这个名字已经成了臭狗屎,连亲戚都避之不及。

他抱着果果走出了这条巷子,然后解释道:“果果,他们不是咱们家的亲戚。”

果果哦了一声,搂着他的脖颈说道:“哥哥,我能自己走。”

她在心疼自己的哥哥,而且很小心翼翼的说着这话。沈安忍不住亲了她一口,笑道:“哥哥力大无穷,能抱着你一直走。”

沈安抱着果果在街上晃悠着,等看到租房最少要三贯钱一个月,而且只有一间时,就觉得自己怕是低估了汴梁的房价。

但他还是咬牙租下了一间。

房东也住在这里,是一对和气的中年夫妇。

他拒绝了房东帮自己找活干的好意,带着果果在汴梁城里转悠着。

“哥,漂亮!”

果果很满意这个新环境,暂时忘却了雄州。

沈安却在观察着,然后回去就找了一个铁匠。

房东老两口总是喜欢在吃饭时看着位于左边厢房的沈安家。

唰!

沈安买了一口大铁锅,这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