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让原本在心中想了诸多说辞的张维贤不说话了,因为他清楚赵宗武讲这些话的含义是什么。
如果说对这件事采取鸵鸟心态,就是死不认账的那种,恐本就不容小觑的民变,其规模会朝着更大的方向发展,单单是扰乱一个陕西这并不算什么,若是耽误了平叛,使得其势蔓延到整个关中,那麻烦就大了!
张维贤点了点头道:“定国公说的没错,方才的确是本公做得不对,不应该一上来就推卸责任。
不管怎么说,这陕西之地出现民变,就与本公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根据方才本公看到的消息,此时陕西之地的贼酋有多股,其中势力较大的有王二,王嘉胤,王自用等贼,皆多有向府谷一带递进的趋势。
当前陕西巡抚胡廷宴,在镇压民乱的过程中被流矢射中丧命,这也使得陕西地方恐已乱做了一团,这也就给了陕西贼民机会,使得其势力能够快速蔓延开来。”
这到底是老油子啊。
既然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既然事情已经甩不开了,那么倒不如坦荡摊牌,与赵宗武他们商量事情究竟该怎么去解决。
就当前陕西这一突发情况,不管是哪位国公,都不能置身事外。
既然掌握着大明的顶级权柄,现如今在大明的境内,出现想掀翻大明统治的不稳定因素,那绝对是一件不允许的事情啊!
这关乎他们的合法性。
如果说他们自己都不认真面对,恐没人会在意他们的权势。
这世上做任何事情都是相对的。
朱纯臣皱着眉讲道:“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说这些事情,当前我等需明确一点,这陕西出现这等境遇,朝廷应该怎么办?
且不提其他,既然陕西方面发来了这等告急文书,恐陕西本地兵马已不堪重用,可如果朝廷从其他地方调动兵马,我等应该如何进行调配?”
因为谁都不能置身事外,所以这也让主管财税大权的朱纯臣,接着张维贤的话就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