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于战马之上,赵宗武好似冷面佛一般,冰冷冷的盯着左右,看着那低着头,眼神中闪烁着胆怯的人群。
虽然这人群很嘈杂,但很快一行就来到了山海关前,距山海关城五里处,驻扎有将士警戒。
为首是一游击将军,身披锁甲,那左脸有着一道醒目刀疤,气势逼人。
见赵宗武一行欲前行而来,便握刀怒睁双目,叱喝道:“来者止步!若在前行一步,按建奴奸细论处!”
山海关地理位置特殊,特殊时期,必须按特殊规矩来办。
听那游击所讲,整个队伍也就停了下来,而赵宗武的轻磕马腹,左右让路,在这期间从怀中掏出腰牌。
“锦衣卫办差!”
将腰牌丢于那游击,语气冷峻地说道。
腰牌抛来,那游击下意识伸手去接,顺势便看了那腰牌,作为边地游击,李雄没有见过锦衣卫的腰牌。
但在沙场征战多年,观人的本事还是有几分的,别看其长得虎背熊腰,但这并不代表李雄真是个莽夫。
相反其心思还挺细腻的。
“你,即刻将此腰牌送入关内,让张主事鉴别一二。”左右翻看了片刻,李雄便递给身旁家丁,故意将声音说的大了几分,交待完后便冲赵宗武拱手道:“这位兄弟,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要见怪!
若兄弟不嫌弃的话,暂且到我处喝碗酒水,来暖暖身子,这天真他娘的冷的邪性!”
话说的不卑不亢,同时该给的面子,也给足了。
“那就劳烦了。”赵宗武听完,嘴角扬起几分笑意,同样是抬手讲道。
虽然辽西的逃民已涌到了山海关,但具体这辽西之地是怎样的情况,还并未真正的探明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