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了。”见祖灵萱那般,赵宗武脸上带有笑意,但随即语气中却多了几分伤感:“祖游击如今就在我觉华岛上,只不过,为了同建奴决战,祖游击身上也负了伤。”
“什么?!我爹爹受伤了?”听赵宗武这般,那祖灵萱顿时乱了:“爹爹受伤严重吗?现在怎么样了?”
不仅是祖灵萱,此刻,祖泽润,祖家家丁皆跟了上来,眼神中流露着要知道一切的神态。
“祖游击的伤势有些棘手。”见祖泽润他们上钩了,赵宗武继续说道:“此次,我前去京城时,祖游击便托付我,要让我替他给你们祖家传个话。”
“父亲要传什么话?”祖泽润此刻神情中带有焦急,语气更是激动道。
“大侠!你倒是说啊!”祖灵萱亦激动道,丝毫没了少女的矜持。
上钩了!
看到这一幕,赵宗武嘴角浮现一丝,未察觉的笑意。
接着便道:“祖游击说,今广宁失陷,辽西必然有危,且在战场上,祖游击同我阵斩了建奴镶白旗旗主杜度,祖家在宁远并不安全,让家老考虑,携祖家上下暂避觉华岛。”
如果,赵宗武直截了当的说出,要让祖家他们逃离到觉华岛,那势必会有人会产生怀疑,毕竟祖家在宁远,那时耕织了很久,这其中牵扯到很多利益,那并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
因为熟知明末历史,所以对祖家也多少有些了解。
虽说祖家当前是祖大寿在外当牌面,但实际,在祖家掌舵的是祖承训,是为已过垂垂之年的老者。
若只是单纯的说辽西局势,那祖家不一定能离开,但说杀了建奴旗主,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身为祖家少爷,祖泽润心中很清楚,在战场上干掉一位建奴高层,那将是怎样的荣耀以及来自建奴的报复!
“恩公!事关重大,能否暂请恩公随我去往祖府一趟?”想清楚其中利害,祖泽润是拱手向赵宗武说道。
此刻,祖家家丁散布左右,目的是为了杜绝消息外传,尽管在这荒野之上,消息也不可能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