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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赵集扭动着发酸的脖颈。

“喝三天三夜?”范天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对赵集笑问道:“你赵集什么时候有这样的酒量了,我怎么记得你是两杯倒?”

听到范天雄的调侃,赵集声音极大的笑骂道:“嗨!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小子记得倒真清楚。”

自天启元年,辽东大地经历了一系列巨变。

辽沈重地被建奴攻陷,建奴凶残的禀性,造就辽东大地上存在着众多无人区。

没有人烟就代表着野兽肆虐,除非战略要冲,否则对部族并不多的建奴来说,他们是绝不会浪费宝贵的兵马。

好在建奴是以渔猎为根,否则在农耕民族中,就这样的行为是要遭天谴的!

行进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赵宗武这内心就从未放松过,越是这种时候,这警惕意识就越强。

自临行前与一行说了些许话,尤其是敲定了平山探寻计划后,赵集的情绪、举动,都有着微妙改变。

尽管这种改变并不明显,但赵宗武是做什么的?

通过细微的观察,赵宗武都能在赵集眼中,看见那一闪而过的狡黠与窃喜。

这更让赵宗武心生警惕!

同时也让他有了一种最不愿想下想的观点。

难道赵集就是那暗桩?

带着这种疑惑,赵宗武心中便提高了警觉。

“不要松了警惕!都留神四周,警觉点!这还没到平山,你们就放松了?”话是说给众人听,但侧重点却在赵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