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呢?”

“所有的解决方法都已经摆在你面前了,文泓。”医生有点不解,“你为什么会抗拒那个alha给你做临时标记?明明之前我来的时候,你的信息素和本能反应都表现出你对他并不排斥。”

“他现在在易感期。”文泓道。

“你可能在某些生理知识上存在误解,”医生斟酌道,“alha对于有标记关系的oga,只要不是有什么主观意愿上的深仇大恨,易感期都不会伤害到他,相反,oga的信息素同样在一定程度上会起到安抚alha躁郁难安情绪的作用。”

“他咬你一口,可以让你安心度过紊乱的发情期,也可以解决他易感期的暴躁情绪,不是两全其美的吗?”王医生发出了灵魂疑问。

文泓张了张嘴,答不出来,于是仓促地和医生说了句“谢谢,晚安”便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可是……

随着临时标记的次数越多,信息素的羁绊对两人情感上的影响也越深,到那时候要怎么办呢?

文泓心乱如麻,后颈上的腺体不断跳跃的燥热一点点敲碎他的镇定,房间里渐渐被醉香含笑的馥郁浸透。

——直到门外传来三声克制之后礼貌的敲门声。

第49章 他是

文泓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睡袍,飞快地拆了张新的阻隔贴强行贴到已经开始有点红肿的腺体上,拿阻隔剂在颈侧胡乱喷了几下才匆匆过去开门。

——是他这几天都没有看到过的闻大导演。

文泓一时间有点恍惚。

他嗅到闻沧身上的信息素,下意识后撤一步拉开距离,按在门把上的手指紧了紧,仍客气道:“闻导有什么事吗?”

闻沧脸色也并不好,目光从文泓被冷汗濡湿的鬓角滑到他开始泛红的白皙脖颈上,尽可能地缓和了自己的语气,叹息似的:“你不舒服……为什么不过来找我做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