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床上人的脸时,文泓皱了下眉:“付残云,闻沧的房间在隔壁。”

听到他含着冷意的声音,oga瞬间清醒了些,哆嗦着裹着被子坐起来,惊疑不定地望向文泓,含着水雾的眸子看起来惹人怜极了,更何谈他身上此刻还散着让alha最无法抵抗的求欢气息。

“合欢花是吗?”文泓吸了吸鼻子,语气不悦道,“味太浓熏到我了,收掉。”

这味道有点熟悉……文泓想不起是在哪里嗅到过了,但给他的感觉很不好。

付残云委屈地抽噎一声,合欢的香气不减反增。

但是文泓不是alha,现在也正在被强行抑制下去的发情期折磨,他的耐心已经快要告罄。

文泓盯着他看了片刻,二话不说走过来一把拉开床头柜,拿出里面的一支新的抑制剂,动作娴熟地拆掉包装,抬腿踩在床上,伸手简单粗暴地让付残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按住他的后颈将抑制剂给他注射进腺体。

十分钟后,文泓坐在床边,与满脸泪痕的付残云沉默对视。

文泓:“冷静下来了吗?”

付残云:“……嗯。”

文泓:“信息素收掉。”

付残云:“……”

“有什么疑问都先不要问我,我现在没什么耐心,但是不想对oga动手,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有别的心思。”文泓疲惫地抬手在眉心按了按,“回答我的问题。第一个,谁让你来的?你自己、还是经纪人?”

付残云垂着脑袋,试图用可怜巴巴的沉默糊弄过去,但文泓比他更能熬,他实在扛不住文泓如炬的视线,低声回答了:“是杨哥……”

“你是心甘情愿来的?不是受他逼迫?”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