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腾腾的坐到办公桌后的凳子上,老医生边写边说“要打破伤风,一定要打。”

一听要打针安妄又急了“不打!我坚决不打!”

老医生写好处方交给站在边上的余辰,转头对安妄说“我负责开单子负责告诉你,打不打是你的事。”

余辰一脸茫然呆滞,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长得一副奴隶像!好欺负是吧!愤愤不平的转身出了医生办公室。

“青挚,我跟你说,我不打!你要逼着我打针我跟你绝交!”说完又觉得自己跟他好像没有好到可以用绝交来吓唬对方的,虎着脸补了句“我晚上不让你进房间!”

这话被交钱拿药回来的余辰听了个清清楚楚,之前琢磨一路都没想明白的事,突然好像想通了。

“你们你们?”余辰抖着手指向他两,嘴巴哆哆嗦嗦的,一副受到严重惊吓的样子。

青挚从他手上捞过药,冲他微不可闻得说了句“等会说。”

眼前的两人背影相偎,一个高大一个纤细,青挚的大掌揽在安妄的腰上,安稳因为脚底有伤行走不利索,被腰间的手带着只得靠着他。

全身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安妄瞅了青挚一眼,小样!压不死你!

心里得瑟劲还没过就看到护士拿着尖尖的针朝自己走来,安妄都要哭出来了。

“裤子脱一点。”护士盯着针尖一边排空气一边温柔的开口。

安妄没动,青挚帮他的把一边的裤腰拉下点,拍了拍他的头。安妄也没心情与他计较了。

棉球擦在皮肤上的触感凉凉的,像是要渗过皮肉渗进骨子里。护士消完毒针还没扎安妄就站了起来。

“不疼的,别紧张。”护士笑着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