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龄也知道他会抽烟,不过没瘾,心烦意乱或是需要冷静思考时才会来一根,所以家里有放,身上从不带。
大概是没东西抽才拣了麻花来咬。
受惊吓狂跳的心跳瞬间回落,江龄也惊恐的表情缓缓恢复正常,紧绷的情绪稍稍放松。
陆诩之放下手表,玩味的眼神瞥扫过来——
“5分钟37秒。”
“什么?”
“我等你追出来的时间。”他笑笑,“还行,不算特别没良心。”
“……”
江龄也默了默。陆诩之还以为他转性了在反省,就见他轻蹙了下眉,伸手拍拍耳朵。
似乎有些难受,他眯着半边眼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那可真是好棒棒。
“我说——”陆诩之两口把麻花嚼碎了,“咔咔”走到他面前,略略低头,“你还不算特别没良心,虽然让我等了6分钟,好歹是追出来了。”
江龄也无奈,“等我一下。”
他闭了闭眼,按着耳朵沉默了近两分钟的时间,才缓缓道:“不好意思,刚刚……耳鸣。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陆诩之:“……”
他气笑了:“你逗我玩呢?”他可不记得江龄也有关键时刻耳鸣的毛病,气氛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