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小朋友不回消息,再是打电话去问前几天那个设计展上自己看中的雕塑,对方说已经被人订走了。
他不想做什么夺人所爱的事情,所以没问是谁买走的,只是没订到,心里多少有点不爽。
愤怒值在看见这一句“哥哥”时达到了顶峰,他被气笑了。
好家伙,对他好的时候死也不肯喊哥哥,求饶的时候就肯喊了?
陆诩之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了新的思路。
于是江龄也很快发现,手机另一头的人变得不好说话了。
【江龄也:回来的路上睡着了,今天回的舅舅家,吃饭的时候陪家里人说了会儿话。】
【陆诩之:哦,吃饭的时候一点看手机的时间都没有。】
【陆诩之:你看一米五的巨幅喷绘怎么样?】
【江龄也:……我错了。】
他自觉态度很诚恳,可惜陆诩之不买账,从一米五巨幅问到两米五。
……简直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人。
为了让他早点忘记这件事,江龄也把聊天记录往上翻了翻,挑第一个问题回复。
这两天,他一直在看那个灵魂互穿题材的小说,差不多看完了,另一本却几乎没动。
原着他很喜欢,而且,他没有学过多少表演技巧,挑选和自己本身性格最符合的角色肯定更好。那个角色本身是个阳光暖男,江龄也的出道人设就是这个,这些年他一直在演,得心应手;又因为女装这个见不得光的爱好,接触过很多性别认知障碍患者,女生的心理,他多少明白一些。
他只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