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叹完气就出去了,我尴尬且心虚地瞅了颜九霄一眼,颜九霄撸了撸我的杀马特脑袋,轻笑道:“看我干嘛?”
我扭过头不理他,这家伙明知故问!
颜九霄难得没有刨根问底,拉起我的爪子坐在了病床旁边的椅子上,静静等待成千里苏醒。
我看向成千里脖子上那缠成粽子却仍然在渗血的白纱布,忍不住暗自唏嘘,怪不得被标记的alpha总想第一个弄死标记他的oga,这标记一次,真真比oga生娃还要凶险,简直就是车祸现场谋杀命案手无寸铁闯鬼门关,也不知道颜九霄颜小可怜被我标记那次经历了多大的痛苦才死里逃生挺了过来。
我忍不住又朝颜九霄的脖子看了一眼。
颜九霄脖子上那被我咬伤的地方已经愈合,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浅色月牙。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作为一个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顶端的s级alpha,颜九霄居然从没觉得被一个人人避之不及的oga标记是什么奇耻大辱?也从没有想过用什么遮瑕膏或者高衣领遮掩这个意味着臣服(亦或屈辱)的标记?而且以他的奸商本性,竟然没有仗着伤势狠狠敲我一笔向我索要什么赔偿或者签订什么不平等条约更没想过弄死我而是身残志坚地带着尚未痊愈的伤口迫不及待地和我相亲约会?!
我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眼眶发涩喉咙一梗差点掉出泪来。
这t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真爱?!
颜九霄戳了戳我的胳膊,酸溜溜地问:“心疼了?”
我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颜九霄立刻化身成了柠檬精,委委屈屈地抱怨道:“我躺这的时候,也没见某人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