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如止水地斟酌了片刻,秉着死马权当活马医的精神,点了点头:“行吧,那可能是我用的分量不够,我再试试。”
“哎。”我母亲高高兴兴地应了一声,高高兴兴地走了。
我心如止水地打开那被绫罗锦缎结结实实包裹了十二层的盒子,心如止水地找到那拇指粗细的透明玻璃瓶,心如止水地抽了满满一针管,心如止水地全部注射进自己的胳膊里,然后——
我他妈就真的心如止水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那爱子心切坑子如敌的不靠谱的oga母亲正坐在我旁边抽抽噎噎地哭。
我那更加不靠谱的alha父亲正站在门口方便夺路而逃的地方一脸僵硬地看着我。见我睁开眼看向他,他更加僵硬地向后挪了挪脚步,说了句“醒来就好,我还有事,先上班去了”,就惊慌失措地跑了。
我心如止水地看着我那那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alha父亲在我强大的芥末味信息素面前怂成一只alha狗,心如止水地摇了摇头。
结果摇头的同时,我看到在我晕倒之前扎在我胳膊上的针管,还在颤悠悠地扎在我那白净的胳膊上,像一只正在吸血的史前巨型蚊。
我不知道我那不靠谱的oga母亲和我那肯定在场凑热闹的alha侄子是怎么在不触动这只针管的情况下把我搬到医院里来的,更不知道这么大一个针管扎在我胳膊上晃了差不多二十多个小时为什么所有人都没看见,我只知道我拔出针管仔细看那针头有没有被压弯的时候,我那不靠谱的oga母亲尖叫一声晕倒在了我的床边。
哦,对了,她好像晕针。
我只好放下针管停止研究按了床头的呼叫铃找护士把她送到另一边的陪护病床上。
但是病房门一开,进来的不是甜美可爱的oga女护士,而是个身材高挑相貌英俊风度翩翩文质彬彬的alha男医生。
我吃惊,不,心如止水地认为,他可能走错片场了。
因为oga专区根本没有alha男医生,而且我在这个医院这个专区就医了十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
他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手脚麻利行动自然地把我母亲扶到一边的病床上,细心地测了测心跳和脉搏,忽然转过身来奇怪地问我这屋里唯一头脑清醒的活物:“小beta,你是不是吃芥末了?”
第4章 alha,真的没有芥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