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笑眯眯地对少年招招手:“你好呀,我是太宰治,由于意外事故跟朋友走散了,可能要讨扰你们几天了。”
不苟言笑的黑发少年抿抿嘴,半晌冷冷地崩出几个字:“你随意。”
“太宰先生你不要在意哦!义勇他一直就是这样的,不善言辞又笨嘴笨舌……别说你这种不了解他的人,就是我有时候都会被他气到。”锖兔跟个老父亲似的数落着富冈义勇的缺点,甚至担心他长大以后找不到女朋友。
生活不易,锖兔叹气。
富冈义勇被锖兔的话打击到了,他显然对自己的性格毫无自觉,大概是跟锖兔相当熟捻的关系,破天荒地反驳了一句:“我才没有不受欢迎,长大后一定会先你一步找到漂亮的女朋友的。”
“但愿如此吧。”锖兔摊了摊手。
太宰治在狭雾山住了两天,日子过得悠闲自在。他曾向鳞泷左近次打听过关于鬼王鬼舞辻无惨的信息,可惜这位前水柱同样没有见过鬼舞辻无惨,只言无惨拥有把人类变成鬼的能力。
“依你所说,这个鬼舞辻无惨是世上第一只鬼,存活了数百年之久,却没什么人见过他的真实样貌?”
鳞泷左近次颔首:“见过无惨的人类大概都被他屠绝了。他十分强大,其实就算是十二鬼月也不是我们能轻易打败的。”
太宰治饮了一口茶:“照我说这个鬼舞辻无惨简直胆小又无能。要是稍微有远见一点,早在鬼杀队发展壮大起来之前打入政府内部统一整个日本了,贪婪、渴望长生不死的人类比我们想象中还多,很好控制的。”
鳞泷左近次:“……”幸好你不是鬼。
有时太宰治会去看锖兔和富冈义勇训练,顺便逗富冈义勇玩,不善言辞的高冷面瘫少年吃瘪真的非常有趣。
他们的最终试炼是劈开一块两人合抱都抱不过来的巨大石头,两个少年今天同样在这里耗费了一整日的时光,坚硬的磐石仍旧毫无所动。
眼见天色已晚,锖兔收了刀,叫上打盹儿的太宰治和仍在埋头苦练的富冈义勇收工回家。
富冈义勇最爱的姐姐和所有亲人都被鬼残杀,他非常痛恨鬼的存在,比起劳逸结合的锖兔,他仿佛不知疲倦般苦练,每次总是在师傅和锖兔的提醒下才会停止。
回家的路上,锖兔抱着头发出感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劈开那块石头呢。我感觉自己好像到了一个瓶颈期,这半年来都没有明显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