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后知后觉地想起跳刀解池之前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山姥切国广锻出了三日月宗近,而他则锻了一振一小时三十分的二花打刀。
“那么,我锻出来的是谁呢?”太宰治颇有兴致地吐掉叼在嘴里的竹签,正面打量这个刚进门的付丧神。
那是一个身材挺拔模样姣好的付丧神, 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 西装下是系得严严实实的黑色衬衣, 与外套同色调的西装马甲以及平整地从衣领穿过压在马甲下的粉色领带。青年打刀淡粉色的短发被修理到恰到好处的程度, 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勾边眼镜,俨然一副严谨的白领精英模样。
如果没有听见他刚才说的那句话的话……
打刀付丧神迎着太宰治的目光,呼吸一窒, 以他敏锐地直觉来看, 审神者大人一定是位隐藏的超级抖s。他努力平复胸腔中涌动的情愫, 垂下头, 用暧昧的语调幽幽地说:“我是龟甲贞宗。名字的由来?……呵呵。任君想象。”
“原来是龟甲啊!欢迎。”太宰治搓搓手, 转头用略太炫耀的口气对窝在山姥切国广怀里的狐之助说:“看, 原来我也不是那么非的嘛!听说虽然是130的二花打刀, 但龟甲贞宗的出货率还挺低的。”
狐之助不可置否。
确实如太宰治所说, 锻出龟甲贞宗的概率比一般的四花刀还要低上许多,基本上可以说是都市传说了。可是, 看审神者大人摩拳擦掌地准备去锻刀室的架势, 它实在是非常紧张害怕, 被强行拉入刀解池的记忆经久不散, 狐之助本狐表示它对锻刀室有很强烈的心理阴影。
狐之助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一个自认为安全的回答:“是这样没错, 不过欧非守恒, 审神者大人最近大概都不会出稀有刀了,所以六酱温馨提示:请节约资源,合理赌刀。”
别人本丸的狐之助都是巴不得审神者天天锻刀, 得到越来越多的战力好与历史修正主义者战斗,况且消耗越多资源狐之助得到的分成也就越多。可太宰治本丸的狐之助却努力劝说审神者放弃锻刀这个危险的想法,毕竟什么都比不过小命重要。
“这样啊……”太宰治看起来有些失落,他转而笑眯眯地问山姥切国广,“被被,最近天气转冷,我送你一条狐裘被怎么样?”
心思敞亮、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付丧神不忍看下去纷纷离开。
审神者大人您睁着眼睛、摸着良心,对着这日渐变暖的阳春三月再说一句刚才的话?
主人要送我礼物?
山姥切国广红了脸,语气中是抑制不住的惊喜:“你……你是怎么了?突然要送我那么珍贵的礼物……反正我只是个仿品,破破烂烂的不是更好吗?”
“因为被被之前的被被被我弄坏了嘛!就当是赔礼好了。”太宰治捻了捻耳畔的碎发,忧伤自责地低声喃喃:“最近都没看见你披被被了。”
山姥切国广焦急地解释:“不、不是这样的!主人您不必自责。歌仙已经重新送我了一条,只是我没有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