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硕应声说好,根本不管在大周,孩童都是六岁才启蒙的。
乔深动了气,祁硕请了婆子来家里煲鸡汤,放了大夫说的黄芪和人参,祁硕自己也没去铺子,在院子里给儿子做秋千,乔深在房间里教育儿子,夫夫俩合作,一个巴掌一个枣。
小常乐已经开始有记事儿的意识了,他醒来看着爹爹他还有点害怕,眼泪下意识的就掉了出来。
乔深看着小常乐的眼泪,把他抱在怀里,柔声的说:“不哭了,爹爹不该打你,还痛吗?”
痛是肯定痛的,他卯足了力气打的,当时气急了只想给儿子一个严厉的教训,所以小常乐点着头,哭出了声音。
祁硕听到儿子的哭声,放下手中的活进了屋子,就看乔深坐在床上,娇小的儿子埋在乔深怀里,哭的直抽气。
乔深轻轻拍着小常乐的背,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感,等小常乐不哭了,他才又开口,“你知道吗?昨天杨柳哥哥说你不见了,爹爹心都死了,你是爹爹最心爱的儿子,爹爹怎么能没有你呢?”
“你那时候怎么想的?怎么会往家里跑?”乔深看着平静下来的儿子,才问。
“我拿车车……”他今早出门的时候,忘记带滑板车车了。
“那你要离开铺子,为什么不和杨柳哥哥说一声呢?”乔深也没发脾气,静静地问。
“哥哥忙……”
“如果爹爹掉到水里了,杨柳哥哥在忙,你要不要叫杨柳哥哥救爹爹?”
“爹爹不掉!”
乔深颇有点欣慰,但是教育事业刻不容缓,他继续问:“爹爹是打个比方,你要叫在忙的杨柳哥哥救爹爹吗?”
“叫!常乐叫哥哥!”小常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