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自己的父亲,自己的母亲,他说自己,说自己的癌症……
祁硕听到乔深说躺在床上六年的时候,不禁心疼地搂紧了怀里的人,“疼吗?”
乔深回想起躺着时候的感觉,说:“躺太久了,忘记疼不疼了,只记得使不上力气,一开始做化疗的时候,这么粗一根棍子从胸口扎进来,我记得扎了六次,我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想着想着他身子有点抖。
祁硕吻了吻乔深的额头,像哄孩子一样拍着乔深的背,轻声的哄着:“不疼了不疼了,我在呢,我在呢,乔儿。”
乔深静静地趴在祁硕的怀里,听着祁硕在他耳边细语,大手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好像自己是他的贵重至宝一样,舍不得用力。
他突然就想贴祁硕更近一些,他扒开祁硕的领口,把脸埋在祁硕的胸肌上,祁硕的胸口温热,炙热的他又想落泪了。
祁硕的大手轻抚着他另外一边脸颊,干燥,温暖,就如他梦里时候,握住的母亲的手一样。
乔深缓和了一下,才发现小常乐不在,疑惑的问:“常乐呢?”
祁硕回道:“在娘那屋,估计已经睡下了。”
乔深哦了一声,蹭了蹭脸下的胸肌,又说:“硕哥,我只有你了。”
祁硕怕他又想起那个梦,又要伤痛,搂紧他回到:“我永远都在你身边,还有常乐,还有小常乐的弟弟妹妹们。”
乔深笑了,接着又说道:“没有们,我们就只生这个好不好?”
他毕竟是作为男子活了26年,这个宝贝意外的到来,时机正好,他不得不接受,但其实在他的人生规划里,并没有生孩子这一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