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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租房子住的人也不在少数。乔深就记得历史上看过一个有意思的故事:隋唐时期,经济高度发达,租客黯然神伤。身为校书郎的白居易,月薪一万六千钱,在城郊结合部整整租住了十八年,每天骑马上下班。年过五十,方才在长安五环的渭南买了一处宅子。

乔深说完自己的需求,听牙人给指了几处铺子,其中有一个租金不算低的铺子,让乔深有点心动。离祁硕的木匠铺子就隔了一条街,所以乔深打算先去看看这一家。

其实这铺子位置不算太好,挨着卖木材瓷器的街,人烟稀少。这铺子左边是当铺,右边是个茶楼,茶楼开在这里好啊,清静啊,百姓都乐意来这里听书。

铺子倒是挺大,和隔壁茶楼是同一个主人家的,所以规格相似,还带个二楼。但是空荡荡的一间,要是租下来,得花不少精力银子布置。

乔深看完,其实就有点确定这家了,别的都不想去看了。

一是距离好,因为要带孩子,离孩子父亲近些,突发些事情也便利些。二是如果租下来,这空房子可以随自己布置,就是费些银子罢了。至于地段较偏离热闹的东镇中心,这个乔深不是很在意。

有了赵铁等其他的走货郎,光是他们帮忙给起的乔家招牌,乔深就对铺子的生意充满信心。

乔深不漏声色的问了价格,“这铺子租金是怎么算?”

“一年六十两,外加三十两押金。”牙人见乔深不似满意的表情,只报了个中规中矩的价。

铺子不似百姓居住的宅院,所以租金一年一收,退房时如果房屋有严重损坏,就从三十两押金里面扣。

银子乔深倒是够,只是他还要预留布置铺子的钱,还有开业要的卖肉佐料钱。乔深故意露出不满的意思:“太贵了,而且也稍有破旧,你看,角落都起网了,布置起来怕是要不少银子,容我回去和当家的商量商量。”

这铺子确实空了好几个月了,若能租出去,少赚点也无妨,蚊子再小也是肉啊,于是说:“也就这铺子最最符合小夫郎的要求,我能做主的就是再降五两银子,押金也可降到二十两,如何?”

乔深心想,这牙人倒是会讨巧,押金少也只是一次性的,租金少才真是每年都少交些银子。

不过乔深还是做出一副感谢牙人的样子:“多谢牙郎体谅,只是这租金还是高了些,这位置偏了些,您也知,我是做吃食铺子的,没有人来买的话,怕是只够赚个租金的。”

最后牙人松口说找主人家商议下,后天让乔深去铺子再商议,两人才散了。

回到匠铺,乔深和祁硕形容了下铺子,又说了自己的心思。祁硕听说离自己很近,心里便有些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