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奒:“??”
就这?
“想知道你就来,哪来那么多b事。”
让奒:……
好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咱有求于人呢?
想到这让奒又笑了,他绝对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为了燕青之去求人,这感觉怎么这么奇怪呢。
让奒提前了一个小时出门,他的车还放在昨晚聚会的ktv,他得先去取车,再开车去rt广场。
他到的时候童宛已经到了,也没找个奶茶店咖啡馆什么的坐一坐,童宛就站在广场中间,笔直得跟个电线杆子似的。
让奒怕冷,开车门时一阵冷空气把他冻得打了个哆嗦,收回迈下车的一条腿,他回头把罗翠苗以前给他织的一条围巾绕在了脖子上。
那是条红色的围巾,就是全红色也就算了,偏偏罗翠苗的审美和广大跳广场舞的大妈们没有区别,在围巾上还织了朵牡丹花,绿色的牡丹。
让奒嫌土,一直没戴。
今天在冷死和土这两个选择上,让奒惜命地选择了后者。
昨晚上下了一晚上的雪,积雪已经是厚厚一层,就算环卫工人把主道路上的积雪清理了,道路两边也堆着一堆堆的清理后的积雪。
广场上也堆了几个积雪堆。
让奒身高挺高,关键长得也挺扎眼,从小到大总有人夸他长得好看,什么秀气啊,水灵啊,诸如此类。
让奒每次听了都想骂娘,神他妈秀气水灵,那根本就是用来形容女孩子的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