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已经离开华府呢?去哪里呢?”鸡娼急急问道。
“这我可不知道。”农摇摇头道。
鸡娼挠着下巴,道:“不会是大酋长认为我真的是来夺大酋长的位子,所以先跑出去,避免被给我抓了。”
此话一出,広他们额头上顿时冒出三条黑线。
你抓大酋长?
这得多不要脸才能够说出这种话来。
农道:“那肯定不是,因为大酋长临走前,让我转告你,他之所以离开,是因为他认为像这种伟大的时刻,只要有你在,他在这里就会很尴尬,这才选择出门避避风头。”
“原来如此。”鸡娼点点头,道:“大酋长就是大酋长,想得还真是明白。”
……
章莪山。
刚刚入夜不久,耳顺与杖乡与以往一般,坐在屋前的大树下歇凉。
“算算时间,鸡娼他们应该已经抵达华府,估计已经打起来了。”杖乡充满着期待道。
耳顺皱眉道:“奇怪,我怎么总是觉得心绪不宁。”
话音刚落,忽听得一个笑声,“是吗?那我来的还真是时候,我曾今学过心理辅导。”
耳顺、杖乡猛地一怔,寻声看去,只见黑暗中走出两道身影来。
“大……大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