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云舒突然问道:“刘叔,我义父是不是该喝药了?”
刘琮这才想起这茬,余故渊的身体虚弱得很,说点不好听的,站得久了都能让他下底下见萧无晴去,被点醒,吓了一跳,“该针灸了!”
不由分说地拖着余故渊拖到了隔壁。
房间里又静下来,只剩余云舒小小的身影站在床边,看着床上另一个更小的身影。
“对不起,哥哥,”余云舒说,而后,他关上了房门,重新折回床边,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准备了很久的银刀,“让我赎罪好不好?”
……
余故渊被施针之后,沉沉睡了过去,刘琮松了一口气,嘟囔道:“幸好云舒提醒,要不然我就要对不起萧无晴的嘱托……什么味?”
刘琮敏锐地闻见空气中似乎有一股……血腥味!
他火烧屁股一样窜到了隔壁。
门怎么栓上了!他娘的,应该没关门啊!!
刘琮的心惴惴地跳了起来,抬起脚把门踹开了。
地面上……全是血……
余云舒倒在床上,攥着萧无晴的手,血正是从他胸口流出来的。
刘琮松掉的一口气骤然提起:“余云舒……”
余云舒的脸上已经没有血色了,嘴唇更是死白,气若游丝地说:“刘叔,我把我的内丹和鲛珠剖给无晴哥哥了,虽然有点小……但是我看见你书房的书里面写了,只要把我的内丹和鲛珠生剖给他吃下,他就能……活……”
刘琮脑袋都要炸了,强忍着崩溃把余云舒小小的身体翻过来平躺,看见他手里还捏着一柄小刀,夺过来放在一边,咬着牙说:“谁让你乱翻我的书了……让你义父知道你生剖内丹,他该多难过……你把内丹给你哥,你就活不成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