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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余故渊眉毛一跳。慢着,这话似乎有别的意思。

他脱口而出的话音戛然而止,“你想怎么介绍?”

萧无晴搂得更紧:“我朋友你也认识,在莲花渡时你们见过的,刘琮。”

余故渊想起来了,这个刘琮是玄一门掌门人,自己发烧那回,被萧无晴给带回莲花渡,他请刘琮给自己诊治过。

只是刘琮……他好像知道萧无晴对自己有意思啊。

萧无晴微微仰起俊脸,晶莹剔透的眼睛中似乎有水光一闪而过,他小声说:“他知道我单相思你好多年,天天跟在后面嘲笑我,一见面就给我泼冷水。笑我笨,说我丑,连喜欢的人都追不上……他还说没有人会喜欢我。”

余故渊脱口道:“胡说八道,我徒弟哪里丑?我徒弟长得跟天仙似的,我看他才丑!”

萧无晴顿了顿,跟真难过似的哼哼了两声,用脑袋一直蹭余故渊的下巴。“师尊,你帮我澄清我们的关系好不好,你帮我教训他嘛……”

余故渊被他蹭得立刻缴械投降了:“好好好,别蹭我了,你还小吗,就知道撒娇。”

“我想蹭你,我喜欢师尊,我想跟师尊腻腻歪歪……你就宠宠我嘛。”萧无晴揽着余故渊的脖子,撑着跪坐起来,“吧唧”在余故渊下巴上亲了一口。心说:当然要跟你撒娇了,谁让你对撒娇没有抵抗力啊。

余故渊没骨气地臣服于撒娇之下,像个被妖姬迷惑的国君,别说让他答应这么个小小请求,就是让他摘星星摘月亮,他也敢御剑飞上天试一试。

余故渊用仅存的一线清明叮嘱他说:“可以跟他说,但要他保密。”

余故渊好不容易早醒来一次,又被萧无晴这个小妖精缠住,祸害得又晚了。只得在萧无晴的帮助下匆匆换上衣服——被换衣服的时候,又被“不小心碰到”的萧无晴吃了豆腐。

可萧无晴撒娇的余威尚在,余故渊竟没没炸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不知道。

前来拜祭的众多门派也是有讲究的。门派越小,来得越早,小门派不敢姗姗来迟,玩压轴那一套。只有那些眼高于顶的大门派才喜欢玩,不仅喜欢玩,更把压轴当做自己的“面儿”,仿佛来得早了跌份子似的。

供宾客们祭拜的灵堂设在弟子们的修炼场上,这里宽绰,能容纳几百人同时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