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一阵大笑后,有人说道:“太监没了那东西,血性也跟着没了,哪敢和咱们发生冲突啊!”

一阵大笑后,礼部的一天就开始了。

闫大建照常先给自己泡了一杯茶。

他端着茶杯,看着窗下的一株野草居然郁郁葱葱的,不禁大奇。

边上有小吏在洒扫,他探头看了一眼,然后察言观色的道:“大人,这是吉兆啊!”

他见闫大建的眉间松缓了些,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说着这株野草是怎么从洒扫人的手中逃过多次劫难,然后至今依旧是嫩绿色……

往日这等话闫大建是不屑听的,可今日他却听入了神。

他渐渐的面露微笑,那小吏得了鼓励,就搜肠刮肚的把自己那点墨都倒了出来。

“大人!”

这时外面有人喊了一声,随即就变成了惨叫。

闫大建不悦的道:“谁在闹事?拿下再说!”

他已经紧张许久了,紧张的夜不能寐,连老妻都不愿意和他同床,因为被他翻来覆去的弄的睡不着。

小吏的话更像是一种诱导,让闫大建仿佛是卸下了百斤重担。

可好心情一下被打扰了,让他如何不怒。

那小吏觉得自己已经入了闫大建的眼,就自告奋勇的往外跑,准备去狐假虎威的呵斥一番。

他才跑出没多远,迎面就来了二十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