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子想讥讽一番,可却看到一骑冲了过来,就喝道:“止步!”

来人勒马,战马人立而起。

好骑术!

马背上的骑士夹住马腹,冷冷的看了窦钦一眼,然后身体一转,战马跟着转了过去。

看着来骑飞快的离去,两个番子都没说话,军士中有人想去追击,却被人拉住了。

这气氛不对!

窦钦想起刚才那骑士的眼神,就喊道:“他想做什么?”

没有答案。

直至出城十余里后,那人就在路边等着。

“我叫方四,我家老爷就是当朝兴和伯。”

方四手握木棍走过来,两个认识他的番子想拦,被他用眼神逼住了。

“我家老爷说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我就来了。”

两个番子听到这话都摇摇头,然后躲在了一边,决定不掺和方醒的事。

有军士不解的道:“兴和伯这是什么意思?”

总旗官懒洋洋的道:“兴和伯人称宽宏大量,如今科学子弟被人污蔑下狱,还被打断了腿,他老人家自然是要派人来宽宏大量一番。”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窦钦在小小的囚笼里缩成一团,害怕的涕泪横流,还带出了一坨凝固的鼻血,看着就像是鼻下多了一块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