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大抵能猜到朱瞻基把金幼孜弄出去的目的,可闫大建这个人却有些古怪。

从福建调来京城开始,闫大建就以和蔼和善的面目示人。可安纶却在盯着他,这让方醒觉得有些古怪。

“闫大建?”

朱瞻基有些怅然道:“蹇义是真的想退下去了。”

“郭蛔悖滞蟛还挥玻还庋芎谩!?

方醒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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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个时候把有资格竞争吏部尚书这个职位的闫大建派去视察工程,本身就是在诱惑。

给你立功的机会,你能抓住吗?

“人只要有了目的,就容易露出破绽来。闫大建这人能力很不错,但朕还想再看看他的秉性如何。”

这是一次考察。

如果闫大建失了分寸,以后自然再无寸进。

方醒不想干涉这些,就问道:“准备何时册立太子?”

没有人喜欢早早的就为自己定下接班人,再豁达的人都不行,因为那意味着自己老了。

朱瞻基没有在方醒的面前掩饰自己的惆怅,“朕老了。看时机吧,至少现在还酝酿的不够,朕在看戏,希望他们能演绎的更精彩一些。”

方醒提醒道:“看戏就看戏,可玉米的安全要注意。”

朱瞻基点点头,看向方醒,说道:“你在外多待一阵,家眷你想带谁就带谁,轮换着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