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醒,咄咄逼人啊!
闫大建的身体微微前倾,快速的往自己的左边瞥了一眼。
曹斐在摸女人,很是好奇。
那女人不住的斟酒,用纤纤素手送到他的嘴边,他笑着喝了,然后又和那女人调笑。
这阉人居然这般的不成体统吗?
闫大建心中冷笑着,他知道金幼孜忌惮的是什么。
如果方醒发誓远离未来的皇储,那么谁敢动摇大皇子的太子之位,金幼孜就敢和谁拼命。
可方醒会吗?
闫大建觉得今天看到了一处好戏,并且能对朝中的暗流理解的更透彻了,对自己以后的站队有莫大的好处。
所以他从刚进来的忐忑到现在的轻松,不过只是几杯酒的时间而已。
你们就闹腾吧,越热闹越好。
他正在觉得惬意,方醒的目光转过来,问道:“闫大人怎么看?”
闫大建正在喝酒,闻言右手微微一颤,酒杯里的酒水抖动了一下,从边缘溢了出来。
他微笑道:“这等大事,却也是家事,大老爷自然该独断。”
这句话很是实在,把金幼孜的不满和犹豫都给敲了下来。
那是皇帝的家事,而且大皇子是嫡长子,难道你们还敢说二皇子更适合做太子?
百年后的史书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