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看到辛老七被围之后,就把右手放在腰侧,说道:“老泰宁侯让人敬佩,所以无事我不会来这里。”

这话同样是在羞辱:老泰宁侯在时我尊重他,可你陈钟算个啥!

陈钟心中微怒,说道:“兴和伯都打上门来了,总得给本候一个道理吧,不然本候不介意去御前求个公道。”

他说话时,周围的家丁,以及围住辛老七的那些老家丁都看了方醒一眼。

这种蓄势的手法方醒见识过不少,自己也用过。

“冯有为不赌钱。”

方醒讥讽的道:“冯有为的日子就是画,不是在画画,就是在看画,那是他养家的手艺,除此之外就只有妻儿能让他分心。泰宁侯,别说是赌坊,就算是美女当前,本伯也敢打赌,他冯有为会盯着看,但却只是想着怎么找到她的神韵,然后画下来。”

陈钟瞥了依旧从容的辛老七一眼,说道:“那是我的生意,兴和伯,你不嫌自己的手伸的太长了吗!”

“那又如何!”

方醒坦然的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准备用权势来压住冯家,可对?”

陈钟侧身看着他,眼神渐渐凌厉:“那又如何!”

边上的管家和保护陈钟的几个家丁都听出了火药味,管家退后一步,准备到时候指挥人动手。

而那几个家丁却近前一步,虎视眈眈的盯着方醒。

方醒的右手自然的放在腰侧,侧身过去,看着陈钟,很认真地说道:“你既然要用权势来压他,那方某现在在此,可否用权势来压压你!”

叮!

就像是一根细细的弦被拉断了,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看着方醒。